芒狗

依沧靠海(原耽小说,想被人看到)

这是我想了很久的小说,一直想写来着,但都应为没时间而放弃了,到现在,终于要开始提笔写下去了。


谁知道这雨天的天气格外的让人赖床。等到吴海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吴海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怔怔的起床,刷牙洗脸,甚至还猫着腰找那只昨天晚上被他扔出去的鞋。

    晃晃悠悠的来到餐桌旁边,吴妈咱就出去了。桌子上摆了一盘面包,里面加了个黑乎乎的鸡蛋,旁边还留了个纸条,上面写到。

   “儿砸,饭在锅里”

   吴海又晃到厨房,掀开锅盖,里面是一瓶温过热水的特仑苏。

     拿着牛奶,做到桌前,刚想拿起面包啃一口,无意间瞟到旁边的老式台钟。

    “铛~”一旁的台钟像是啐了一口八点钟的老痰咳在了吴海嗓子眼里。一口面包被这定时定点的钟给吓的噎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赶紧喝了口牛奶顺了顺,再看向那钟,确确实实是已经到了八点。这下子吴海有点慌了神,赶忙叼着面包,挎起书包,拿着牛奶直接往楼下冲。衣服被书包卷的直接翻了上去,吴海才管不了那么多,这时间可得抓紧,8点上早自习,8点半上课。时间不等人,就算早自习上不了那也得赶在第一节上课之前赶过去,被老师抓住可不是丢人那么简单。

     踩着楼道里阴暗的光,冲到楼下,对着那门一顿狂敲。“叔!救救我,救救我,我今儿起晚了”

     “别敲了小子,我屋里的鱼都被震死了。”

   商海阳推着他那辆不起眼的二蹬子,灰扑扑的,这种差了一代的老自行车早该进博物馆了,这人居然还有一辆,有一辆不算稀奇的,关键是这车保养的特别好,顺道跑起来跟汽车有的一比。其实吴海也骑过,跟普通的车也没啥区别,偏偏是商海洋能把他骑的飞快,这也间接的导致这商海洋送吴海的次数日益增长。

    一点也不敢耽搁了。吴海麻溜的感紧跨上自行车后座,压的那车沉重的“吱呀”一声,那家伙把吴海心疼的,“你小子敢不敢慢着点,这我攒了好多钱才买的”

   说是说,但动作不停,长腿直接跨过中间的二横梁,带着吴海赶紧往前赶。

    夏天的早晨要说凉也凉不到哪去,但这吴海就是感觉身后嗖嗖冒凉风。一开始只以为是包把后腰的衣服给卷了上去。伸手向后面够,结果这一模不得了啊,后背的衣服连带着裤子哇凉哇凉,湿了一大片。

   “洋叔,你车是不是昨儿掉鱼缸里了,我这裤子都给沁湿了。”

   “你小子,别给这尿床了赖我,我车给车棚里锁的好好的。一丁点水都没有。”

   吴海把手使劲往后摸,摸了一圈都没有,结果那手碰到了书包底,刚巧那水珠啪嗒落在了吴海手上。

   卧槽,该不会是水杯没拧紧漏了吧。

   吴海刚把书包取下来,商海洋的车就歪歪斜斜的扎在了校门口。吴海也来不急在看这书包里到底是什么漏了,直接把书包拉链一打开,抽出一大沓子书,连带着昨天晚上胡乱塞到包里的皱皱巴巴的卷子,和一堆七零狗碎的杂七杂八。直接抱了一怀,边往校门口走边冲着商海洋喊“叔,包就直接给我妈吧”

    可能这一身打扮实在不太像正常人,商海洋瞅着他跟门卫老头白扯,也没咋管,反正送到了,其他看那小子,不关他的事了。

     拎着那书包进了他的小水族馆,他也没给吴妈,吴妈也忙,他一个闲人,倒也无所谓。

     帮吴海把剩下的东西掏出来,摊在门口的桌子上晒晒,一道堆鬼画符似的字跟展览一样开庭面众,几张影影绰绰的女生的小情书夹在里面,可能是还没来的及回或者忘记扔掉的。这书上幸好也没名字,不然属实丢人丢大发了。

     那书包里的水也控干净了,就倒在那路边上,等一会日头大了一会就能给蒸干了。商海洋那些夹子,费劲巴拉的把吴海的包给挂外头。正挂着呢,忽然看见那地上那小摊水跟要煮沸了一样,一点一点像是冒泡一样起伏着。忽然一个猛跃,直直的跳进了商海洋的怀里,把那胸前一大片衣服直接给弄湿了,还带了点从地上沾的泥巴,全都糊到了那件白小坎上。

   “卧槽,这……这什么玩意”商海洋急急忙忙用手布拉着胸前那点泥,还有那点明显像液状果冻一样贴在他衣服上还在往下滴水的东西。

     转身便回了屋,直接把身上的衣服丟进了盆里,开开水龙头对着那衣服一顿猛冲,再拎出来时,衣服终于干净了。把刚刚给吴海夹衣服的架子平衡了半晌,终于匀出一个,把自己刚从水里捞出的衣服夹在上面晾干。转头看着那飘着一圈树叶的水盆。

    “说吧,你来干什么了?”

   这一幕确实有点奇怪。一个大老爷们光着膀子,蹲在一脏水盆前自说自话。

   刚巧过了辆自行车,瞅见商海洋动都不带动的瞅着那水盆,“呦,海洋啊,给这照镜子臭美呢?”

   可能终于想起来要点脸了。商海洋终于端着盆回屋里了。

   瞅着盆里那像鱼一样游动的透明水体,商海洋呼啦一下把他倒进了他那养鱼的大缸子里。

   “北冥的水,帮你缓解一下。”

   那水鱼好像终于从那半死不活好像一点刺激就能让他驾鹤西去的状态变得稍稍有了一点精神。他转了几个圈,好像还没明白过来这这透明的无形的墙一样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点慌,像一条刚进鱼缸受了惊的鱼一样,横冲直撞的把那放鱼的玻璃缸子弄的都摇晃起来

  “老天爷啊祖宗唉,这可是花几千块钱买的缸,”商海洋急忙上前扶着那缸,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搭里几千块大洋。

   看商海洋扶着哪缸,那东西倒也聪明,也渐渐的停了下来。停下来的水鱼跟整个水箱融为了一体,甚至那鱼还在里面安详的游来游去。看着那水跟普通的水根本就没差别。

   好容易把东西都安排齐了。商海洋搬了个蹬子坐在那鱼缸前面,终于能好好问问这家伙一点问题了。

   “说吧,你咋想着上岸了,明明连人形都还没练成,你跑到这里,也不怕在路上直接被晒干,”

   那鱼好像在努力消化着,然后伸出了一根水柱。在那鱼缸没湿的地方,用那像是手指的东西写到,“雨,不干”

  仔细看那字好像还是繁体字的样子。

   呵,这鱼,商海洋笑到,知道最近梅雨,挑这个时间从那过来,该说他傻还是不傻呢?

   想想以及那时候,好像也是刚从海里出来,就搞的一身狼狈。

     商海洋也算是妖,和这海鱼一样,也是从北冥过来的,是一只在北冥水里,巨大的贝壳。

   算起从女娃补天的时候算起吧,那时候,本来毫无意识的他张开的嘴里卡了一块从天而降的石头,自此,他才算慢慢的有了意识。

   而这蠢鱼,自从他有意识起,这鱼就一直在他旁边游窜,起初,他并没有意识到周围这东西的存在,毕竟,他就是水,可以很大,也可以小到只有一滴,

   那天,他看见女娲在叫,她冲着北冥的水喊着“鲲”,那一次,他才知道,那跳起来的,浑身带着麟甲,身带着五彩祥云的一个庞然大物,就在自己的跟前,他听见女娲问他要了什么,他好像并不会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之后就带着一身的气泡又重新呆在他旁边了。

    想到了以前,商海洋不禁感慨,看着这现在缩水成现在这丁点大的鲲,简直与那帅气威武的人们描写的鲲千差万别,本来以为这家伙会先化成人,结果等了这几万年,这家伙不但没有化成人,甚至好像还把脑子丢掉了一样,越来越蠢,商海洋实在是受不了海底的无味,在商朝时便上了岸,改了国姓。留在岸上了。

    看着缸里的蠢鱼,商海洋有点头疼,怎么办,没有化形没有法力的蠢鱼一条,是慢慢教他岸上的东西?还是明天直接打包待会北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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